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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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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这女人当王了说话果然变得更蛮横了耶!”

“老子他妈的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边说边叉起胳膊,朝他微微扬起下巴,“惹我不开心就杀掉你。”

“你这女人还是这么恐怖啊——”帕奇配合地佯装害怕捂住自己锃亮的脑袋,“我可是良好公民耶!”

“我是不讲道理的暴君。”

“欸欸欸!我们要讲王法的!”

听着男人诙谐的打趣,她也顺着话头笑了声:“嘁——现在老子就是王法。”

瓦伦汀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打趣感觉心情十分微妙:几分钟前她和拉达冈待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种状态。

“又来吃螃蟹吗?”戴面具的男人也插了进来。

她也找了块相对干净平滑的石头坐了下去:“嗯,今天的蟹肉品质如何?”

“还不错,不过除了蟹肉本身的新鲜度,盐的用量也是很关键的啦。”男人说着用两根长木棍戳弄了一下锅里已经煮红的螃蟹,“欸,你什么时候养了匹狼?体型这么大。”

“哦,我在王城内的的代步工具。”

它一言不发地跟着蹲坐在她身旁——这么多年在人前装哑巴装习惯了,除了她和拉达冈以及她那群禁卫骑士,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它会说话。

帕奇夸张地啧了两声:“六百卢恩一只的螃蟹也就只有财大气粗的王才能不经思考地说买就买喔。”

“你嫌贵?怎么就贵了喔?这么久以来一直是这个价格好吧?买不起多想想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女人从流氓手里接过一只螃蟹,揶揄地朝帕奇看去:“说得好像你卖的东西多便宜似的——六百卢恩一只的腌制黄金鸟爪,真敢定价。”

“哎呀,你是明事理的人,应该也知道吧?就是所谓的人要互相各取所需嘛。”

女人拿出随身的匕首将螃蟹一分两半递到它嘴边,瓦伦汀边咔嚓咔嚓地咬边意识到这两个男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奸商。

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罐酒和三个鎏金的杯子——瓦伦汀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她无名指上戴着的灵马哨笛是个可移动的储存空间吗?既然这样,她刚才为什么还要说带的点心只够一个人吃……

“哦,是酒啊?看起来挺赞的。”帕奇伸手接过她递过去的杯子,“看不出来你竟然还会喝这个。”

“嘿嘿,配螃蟹来个一杯……哈,爽翻天啦!”

三个人齐刷刷一手举起杯子一手拿起蟹肉。

“要是配虾子也绝对要爱死的啦!”

“欸?兄弟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名字什么的不重要的啦……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流氓啜饮了一口酒后晃了晃杯子,“不过他们送了我个外号——‘愚弄巨妖’。她就直接多了,直接叫我‘虾哥’。”

帕奇听后又嘻嘻地笑了起来。

“混账啦,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那以后我也叫你‘虾哥’了喔。”

瓦伦汀对他们怎么称呼彼此不感兴趣,男人煮的螃蟹确实很好吃,但它并不擅长吃这个,只能囫囵个的连壳带肉放在嘴里嚼来咬去。

她又找出几片肉干和蘑菇递给流氓:“虾哥,帮我一起煮一下。”

“欸!会串味吧!”

“待会我帮你再抓几只螃蟹。”

“……先说好,串味我可不管的啦!”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将一碟蟹肉放到它面前:“吃吧。”

红狼的耳朵受宠若惊地抖了抖。

她今天拿出来的酒度数并不算低,酒过三巡,几人脸上看着都红扑扑的。

“……会喜欢螃蟹的,全都是好人。我们同一挂的,以后交流一下啊。”

“好人?”帕奇的调子转了好几个弯,“哈哈哈,说的有道理嘛!以后一定多多交流啦。”

“你也是,”流氓朝她又举举杯子,“你一直是个很好的人。”

帕奇将蟹壳丢到柴火里:“我早说过她就是个烂好人,毕竟她连小混混的忙都愿意帮。”

“……混账啦,你是在说我吗?”

“哎呀,我也是小混混的嘛!”

帕奇索性坐在地上:“欸,塔妮丝又跟着拉卡德一起了,好久没听说过她了呐。”

“塔妮丝是谁?你相好?”

“啧!不是啦!话说人真的不该做超出本分的事……唉,也好啦,现在没有人敢再挑战黄金树与黄金律法的权威嘛。”

“她现在依旧是拉卡德的侧室,不过他还没再被蛇吞掉。”

帕奇无所谓般地呵呵笑了两声,把话题拐回到她身上:“喂喂,他之前是什么‘亵渎君王’,那你现在是‘艾尔登之王’,应该也可以纳侧室的吧——欸,你这狼看着怎么表情突然变凶了?”

她欲盖弥彰的张开胳膊用两只手捂住瓦伦汀立起来的耳朵,像是怕帕奇说的话会带坏它。

“干嘛啦?它会跑去打小报告吗?”

“你这不如直接把它用毒药先迷倒的啦我说。”

红狼鎏金的眸瞳映出她若有所思的表情。

“没事,捂住耳朵它就听不到了。”

真的吗?

红色的尾巴在地上小幅度地来回扫动,瓦伦汀又朝帕奇呲呲牙。

“欸,你的狼看着比你还凶的喔。”帕奇拍拍手,酒足饭饱地朝地上躺去,“物随其主呀物随其主。”

又东聊西扯地说了许久,她的灵马也溜达完回到她身旁,微醺的醉意在傍晚的微风中如烟散去,她该回去了。

橘色的晚霞透过叶片的缝隙,洒在古老的砖石上,斑驳的光影如同时间的碎片,散落在每一个角落,微微起伏的叶片将岁月悠久的城墙装扮得如同一位穿着华丽长裙的贵妇,虽然容颜稍逝,却仍风姿绰约。

“和拉达冈汇报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说,对吧?”

如果她是指那堆关于纳谁为侧室的探讨。

她揪了揪它胸前的毛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瓦伦汀惊讶地眨巴眨巴眼,好似重新认识她一遍。

“你不要纳侧室……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

“你们是夫妻呀!”

“那又怎样?”她的语气又变回它所熟悉的,“他这种人还会爱上别人?”

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如果我也去亵渎黄金律法呢?”

红狼低头拱了拱她,它不是很明白为何她突然要做这种假设:“诺丽纳——”

爱情这种东西它确实不了解,文人墨客笔下的风花雪月它没有见识过。黄金律法不教这个,基本主义也不教。

“你们最近不是相处得很好吗?没有争吵也没有打架。”

“是啊……你说得对。”她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只要顺着他来就好了。”

“随便吧。”她眼中划过一瞬的落寞,瓦伦汀不知道那股情绪是从何而来。

唉,它只是一匹会说话的红狼,虽然是影子野兽,但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想到这,它又下意识地叹了口气,感觉全世界只有它希望他们两个好好的。

做狼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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