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年:“唔?”
等脑子重新回到脑袋里的时候,方清延已经抱着他来到了浴室,拿出准备好的洗漱用具给他系数。
白舒年:“*o*?”
哥哥还是那个哥哥啊,帅气满分,可为什么这么怪?
洗漱完没等白舒年照照镜子,方清延直接抱着他走了出去,一点点给他脱掉昨晚自己亲手给他穿上的睡衣。
白舒年:“(/ //。// /)”
“这么早,又……了吗?是不是有点太放纵了?”
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是十分配合地舒展着。
脱完,白舒年闭着眼没骨似的想倒进方清延怀里,被方清延疏离正经地扶正了身子……
白舒年满脸问号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方清延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白衬衣白西装一件件又给他穿上。
这时白舒年又没那么配合了,撇撇嘴嘟囔:“我又不是皇上,用不着你伺候更衣……”
方清延满脸笑意:“这不是怕你跑了吗。”
白舒年低头,看着方清延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给自己扣扣子。
“外面就是我的办公室,应该是我怕你跑了才合理吧。”
“不过你今天还是这个相貌,我很满意,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说着,白舒年坏笑着勾起方清延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
方清延十分配合地抬起头,唇上被白舒年轻轻地印了一下,随后又低下头给他扣扣子。
穿完裤子,又被按着穿上了袜子,白舒年脸蛋红红,等穿好以后他迅速挪开脚,又被捏着脚丫子拖回去……
方清延十分细致地调整袜子,确保它合脚舒适,又给白舒年套上了皮鞋……
终于穿好了,白舒年红着脸站起身,不敢去看方清延,转身想马上出去办公室——方清延给他做这些,比干他还让他脸红……
还没走出两步,又被拉回去,方清延闷笑一声:“还有外套……”
说话间便抬手给他穿外套。
白舒年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忸怩道:“没事,办公室里不冷……”
方清延:“谁说要去办公室了?”
白舒年:“?”
方清延表情严肃,勾住白舒年的视线和他对视:“我们去民政局。”
白舒年瞪着双眼:“嗯?去干什么?”
他急忙回忆昨天、前天、大前天……的事情,确信自己确实没有再失忆。
可是方清延的举动怎么让他有些看不透?
白舒年愣了两秒,方清延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原来你昨天晚上是骗我的……”
方清延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一副被渣过的破碎表情。
白舒年一心疼,凑上前抱住他,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着急地问:“怎么了哥哥?我绝对没有骗你,但是,我昨晚说什么了?”
方清延:“你居然忘了?”
白舒年皱眉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
昨天晚上方清延来就和自己进休息室了,整个过程就是很刺激很快乐啊,他们根本时间聊别的吧?
白舒年木木地点点头。
方清延一言不发,把白舒年拉回床边,二话不说把他压倒在床。
白舒年一条腿还在地上,上半身被牢固地“钉在”床上,紧接着,一只手绕过他的腿弯,不由分说地把腿架到他胸前,然后又挂到自己肩膀上……
方清延俯身下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隔着两层西服,两个人贴在一起。
方清延重重地鼎了一下,沉声问:“有思路了吗?”
白舒年心脏怦怦跳,眼神飘散,水润发红的唇微微张开,胸腔不快不慢地起伏着。
……
“年宝……嫁给哥哥好不好?”
“唔……”
“嗯?好不好?”
“好,啊……”
“那明天……就跟哥哥去领证……”
“哥哥……唔……我就知道……你是哥哥……”
“不是哥哥。”
“哥哥……”
“先叫声老公听听……”
“啊……”
“嗯?”
“老……老、公……”
……
一段夹杂着口口声和水声的对话回荡在脑海中,白舒年立刻睁大了双眼,胸腔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更甚。
方清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他驼红的双颊上亲了亲:“想起来了吗?是想再让我帮你回忆回忆呢,还是去民政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