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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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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早就得知了司所善回京的消息,这几天也正是想来堵他。

步九思微笑:“司大郎君。”

他手指轻敲桌案,自然地发出邀请:“过几日,我将面见陛下。不知司大郎君可愿随行?”

这也是越定还的意思。

司所善正愁无法与侯府抗衡,闻言当然满口答应:“那就多谢步郎君引荐了。”

几日之后,平宁皇宫。

越定还手中拿着折子,他看着面前的人:“步舍人终于舍得来了?”

步九思轻笑,他语气轻快:“陛下有祝郎君的折子看,还记挂臣作甚?”

越定还手中的折子正是祝时安递上来的。

重开西市的风声已经渐渐在平宁传开了,祝时安先前就被要求写个折子呈上来,而他递上来的文字也的确配得上他的富商出身。

越定还的目光依旧在这篇折子上,他含笑点了点头:“你说得也不错,这祝郎君,的确是个妙人。要不说术业有专攻啊。”

他把步九思叫来,就把人晾在这里看祝时安的折子,步九思也不恼。

越定还看完折子,这才笑道:“步卿,新婚如何?”

步九思躬身:“多谢陛下宽宏,允臣在家歇息几日。也要多谢皇后殿下懿旨,圆了臣的心愿。”

这就是很满意了。

越定还和他聊了几句,在得知了司所照做的勾当后,也很满意现在的进度。

他指着祝时安的折子:“还有一件事。朕很满意祝卿的这篇文书,你可知晓了?”

步九思心念电转:“臣领命。”

陛下的意思是,祝时安很快就要升官了,而升官,就需要通过考功司。

越定还这是让他提前作出安排。

越定还叹了口气:“可惜中书舍人了,朕本来还挺满意他的。”

步九思行礼告退,将司所善的事也如实道出。

越定还挥挥手让他出去,而后才和唐掌印感慨:“步舍人真真是能为朕分忧的好臣子啊。”

唐掌印还有一层忧虑:“陛下……步舍人如此体贴入微,是否有些过于顺应上意了?”

越定还眯起眼眸,他定定地看着步九思离开的方向:“你且将此事如实道出。”

唐掌印早就托手下人调查清楚了,他立即把这几天步九思和祝月盈、祝时安、徐郎君、司所善的来往都一一说明白。

越定还的眸色沉了沉,但他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罢了。”

“只要好用,朕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些事。”

唐掌印恭顺:“奴才明白。”

他适时提起另一个人:“司大郎君已经候在外面了,陛下可要见见?”

越定还想到司所善的身份,又想到步九思费劲心力牵线的目的,他重新靠回椅背上。

元宁之主唇角勾起一个笑:“宣。”

与此同时,东市。

祝月盈和步九思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二人的婚期定在夏末秋初,而此时已然是仲秋。

步九思从来不拘着她什么,哪怕是才成婚的现在,他也鼓励对方多出去转转。

不过,代价是每天晚上要早点回去。

祝月盈思及此处,她似乎又感受到了周身的不自在,不禁心猿意马了一瞬。

她很快便回过神来,今日是首饰铺查账的日子,祝月盈重新把心思集中在账册上。

李有有也坐在一旁,她不知道刚才主子为什么突然脸有点红,她现在只关心自己手中的账是否有披露。

祝月盈轻声哼着平宁童谣,李有有还是没忍住好奇:“主子今天心情很好?”

“那是当然啊。”

祝月盈笑着回答:“你主子我刚新婚,和步舍人天天浓情蜜意的,现在首饰铺的进账又有增长,怎么能不开心呢?”

她坦然说着自己跟步九思的情意,惹得李有有也笑开:“看主子过得好,我心里也高兴了许多。”

祝月盈已经拨弄算盘得到了一个数字,她和账册一对,分毫不差。

“这个月也做得很好,”祝月盈鼓励李有有道,“我们的账房娘子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啦。”

主仆二人心情都很不错,奈何总有人这个时候送上门来。

柳开专门来了一趟:“主子。宁顺侯夫人来了。”

祝月盈抱着算盘正要往外走,闻言一愣。

宁顺侯夫人,这不就是阮正柔吗,她向来不愿意来这种铜臭地方,今日怎得上门了?

祝月盈很快冷静下来:“她有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可是点了名了要见我?”

“虽然没有点名要见主子,”柳开有些紧张,“但听侯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已经知晓主子是这间首饰铺的主人了。”

李有有也紧张起来,她连忙站起身:“主子,你要不要从后门出去?”

祝月盈安抚二人:“不用这么害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云淡风轻,“我在此地做生意,阮夫人不过也是个普通客人罢了。”

祝月盈把算盘挂回蹀躞带上,她迤迤然行出,果真一眼就看到了在柜台处的阮正柔。

“你们这铺子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

阮正柔眉目中是毫不加掩饰的厌恶:“还说是皇后殿下都称赞过的铺子,怕不是拿了些次品糊弄我?!”

店里的伙计不敢得罪她,只能赔笑解释着,奈何阮正柔气势更胜:“呵,看你们这样,豪富祝家?不过如此。”

祝月盈适时道:“阮夫人若是不满意祝家,直接向我说便是,何苦为难这些伙计们?”

她示意伙计们赶紧走,自己则是站定在阮正柔面前:“至于铺子里的首饰,货源可一直没变过,在平宁城有口皆碑,何谈糊弄?”

阮正柔看着敢跟自己呛白的祝月盈,冷嗤一声:“不愧是泥腿子出身,和世子和离后都敢顶撞于我了。”

祝月盈浅笑:“我不过实话实话罢了,如若阮夫人认为这是一种顶撞,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阮正柔看着她从容淡定的模样,心中更不是个滋味。

要是先前她还在侯府的时候,哪敢这样和自己辩驳?

她直接坐下,大有赖在这里不走的气势:“祝月盈。看在我们婆媳一场的份上,我也不多为难你,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司所善现在何处?”

祝月盈垂眸:“阮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司大郎君如何,我又从何知晓?”

阮正柔靠近她,咬牙轻声道:“祝月盈,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不就是记恨照儿抛弃了你么?这就值得你和夫兄搞在一起?”

“侯夫人慎言!”

祝月盈骤然冷了神色:“我的夫君是步舍人,可不敢听侯夫人这般攀扯!”

阮正柔仍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好似她的一切反驳都是小孩子闹脾气一般不懂事。

祝月盈冷笑:“阮夫人,本来我想着给侯府留一分颜面,但夫人现今的做法,不就是甘愿为了世子作恶么?”

“夫人断定我会藏起司大郎君,不就是害怕我和他联手对世子不利?”

祝月盈直接了当撕开她的面皮,语气又像是在可怜她:“可惜啊,侯夫人若是真的为了世子好,还不如少穿金戴银,先把这些不义之财扔出侯府吧!”

阮正柔瞪着她:“你在说什么?”

祝月盈眸中透出怜悯:“这支银钗是世子买给夫人的吧?侯夫人或许不知道,那是莫小娘子曾拒绝过的首饰样式,同样也是用不义之财买来的赃物。”

关于侯府为何还有余财,阮夫人心里或许早有猜测。

她自然知道侯府铺子收成不好,可每次她一说查账,账房那边就总能补齐。

阮正柔也许意识到了什么,但因为自己的生活依旧奢靡,因为儿子依旧有所谓的“理由”,她便不愿意细究。

毕竟,繁荣的假象总比破败的现实更让她心安。

如今,侯府现状被祝月盈这样直白地道破,她心中已经信了三分,但面上依旧不显。

阮正柔讽刺道:“你不过是羡慕照儿升迁快人缘广罢了,还不是你那个泥腿子阿兄和夫君都没本事!”

祝月盈只摇了摇头,现在,她才是那个俯视的人。

三两句话后,阮正柔就找了借口匆匆离开首饰铺。

李有有在一旁都看呆了:“主子,你好勇敢……”

若换做是她,她是绝对不敢和这么凶的夫人据理力争的。

祝月盈掐了掐她的小脸:“没有那么厉害,只是我知道些内情罢了。”

她无聊捏着腰间的算盘,无故想到,这把算盘还是步九思送给自己的呢。

与祝月盈回家的路相反,阮正柔虽然也走在赤乌大街上,但她总感觉心神不宁。

她害怕照儿真的做了什么事,害怕侯府万劫不复。

阮正柔回府后,司所照今日还未归,她便先去找了司金名。

“侯爷,”阮正柔眸中有慌乱之意闪过,“侯爷可知,府中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司金名只觉得莫名其妙:“夫人?这府里的钱不都是你管着吗?别问我啊我啥都没管过啊。”

阮正柔让棠梨把宋嬷嬷请来,她独自一人坐在正厅,竟是不禁颤了颤。

坐上侯夫人这个位置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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