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萧灏当即气消了。
回握,十指相扣,他站了起来,队对兆砾微颔首,双眸依旧一望无际的深邃,让人琢磨不清,他说:“兆砾辛苦了。爱人还小,贪玩。”
兆砾眼眸闪过一丝不动声色的惊讶。
舒佟却微微一笑,眼里藏着一抹狡黠,指着罪魁祸首说:“不,是他把我丢军队的。”
“嗯,”萧灏这才对着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观众,肃穆地说:“爱人自保能力令人堪忧,未来将不定时入伍训练,大家不必区别对待,平常心。”
舒佟:“……”
“哎哎哎……”舒佟不断后退,以此拉开萧灏的距离,绕着沙发桌椅跑,抗死不从、英勇就义但他内心十分清楚,只是单萧灏愿意陪他玩一玩,不然早被逮住了,尽管这样,舒佟还是为自己辩解:“我我我又没做错,你什么眼神?”
萧灏眼眸平静深沉,直直地看着,如深水潭渊,让舒佟不懂。
从擂台到萧灏的休息室,舒佟不止一次挣脱他手的钳制,却没一次成功,每一次萧灏手中的力气不断加大、加强,直到舒佟逃无可逃。
萧灏眼眸意味不明,像是带着笑意,又像是看戏,淡淡的问:“没做错?”
舒佟上下打量他,宁死不屈:“我做错了?做错什么了?萧灏,你不要太过分,你把我丢军队的诶,全是男人,你现在来怪我?”
“没有怪你,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受伤了没有。”萧灏这样说。
衣服脱了,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舒佟不太相信地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问:“只是看?”
萧灏沉沉的语气传来,威严道:“当然不。”
“……”
事后,酒足饭饱地窝在萧灏胸膛,毛绒的脑袋紧紧贴于他的心脏,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不得不说萧灏没碰他一段时间,他的身体也稍微有些饥渴难耐的。
舒佟玩着他的肚子,柔软的指腹转圈,与他软绵绵的肚子形成鲜明对比,硬邦邦的,他有些无语的说:“放松呀,干嘛绷着肌肉,一点也不好玩。”
“别玩了。”
舒佟:“哎呀,不行,你别绷着行不行?”
“做不到。”萧灏坦然的说。
“啧,”舒佟不满的转移地方,指腹游走于他的胸部、手臂、大腿、锁骨等地方,而萧灏只是习惯性钟爱他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舒佟感到一种满足感。
亲了亲萧灏的锁骨和侧颈,“萧灏,我好爱你。”
萧灏:“我也是。”
舒佟咧嘴笑了笑,“我知道你更爱我。”
气息喷在颈窝,萧灏从胸腔带出了一抹笑,胸膛起此彼伏,舒佟又说:“所以我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你了,舅爷说的没有错,我就是娇气,就在你面前娇气。”
萧灏问:“什么时候说的?”
“生日宴那天不就这个意思吗?”舒佟哎呀了一声,“什么时候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给你分忧解难!”
“反思这么深刻?”
舒佟不满地捏了他胳膊一下,“我说认真的。”
萧灏沉默片刻,才说:“我也有私心,不想你在我身边还那么累,想让你无虑自在一些。”
舒佟垂眸不语,感受心脏激烈的跳动。有时候萧灏心很狠,说一不二,严格要求他学德语、英语,让他掌家,把他丢军队,有时又像此刻一样,心疼他,给他兜底,还他自由。
独立是让他在乱世中存活,护着他是心疼,无论那一种方式,毫无疑问是因为萧灏爱他,才如此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萧灏,我也很爱你。”舒佟这样回答他的,说:“也会想为你打下一片安宁自在的世界,就好像你要给我无虑自在一样,我也尽力给你,虽然你强大到不需要,可是我还是想给你,所以你不能剥夺我想给你的心。”
闻言,萧灏心脏如同潮水般涌动,仿佛随时喷涌而出,脑海里不断重复舒佟那句:我也想给你打下一片安宁自在的世界。
环绕舒佟腰间的手就此无意识地加重,似乎要将这个惹人怜爱的乖小孩紧紧箍住,感受熨烫的贴心与暖心。
“好。”
结束训练后的时间稍纵即逝,未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便隆冬一声敲响开学之声,上学去了,这是一件十分伤心的事。萧灏摁他在床上两天,第三天下的床,第四天上学,舒佟腰酸背痛,频频幽怨看向萧灏。
好在某人吃饱喝足,良心依在,上学放学一手接送,不假于人手,亲力亲为。